性为农兵,半农办兵,平时劳作,农闲操练,耕种操练两不……不误,操练的时间不如咱们的老兵,但是身体底子实……实在是太好,而且都是在鞑子那边吃过苦来的,操练也是刻苦耐劳,进度反而比当初清勾的那些新丁要快得多。现在他们的基础已经非常扎实了,什么时候给他们配……配发武器?”
后方的王有田狐疑地说:“这些人才加入多久,就给他们武器?咱们配的可是装枪刺的火铳,一等一的大杀器,整个大明独一份,可不是什么长矛棍棒,是不是该稳妥一些,等他们完全值得信赖了再发?”
蒋邪反驳道:“要是按时间来算,当初你们跟随大人也就个把月功夫,就成了心腹部下;清勾的那部分新丁,也是二个多月后就配发了火铳。关键不在时间长短,而要看实际情况。这些辽人和鞑子有深仇大恨,在本地又无牵无挂,能依赖的只有大人。试问,谁会这么傻,会冒着重新一无所有的风险,背叛给予他们口粮、田亩、饷银的衣食父母?”
陈雨点头:“蒋邪说的没错。如果心有芥蒂,时间再长也无法彻底信任;如果利益捆绑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么就值得互相信任。要不是我,这些人还在皮岛蹉跎,糊口都困难,现在我给了他们全新的生活,未来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