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管。”
农兵们紧张地托住火铳,从射击孔中张望着外面。他们大多是辽东逃出来的汉人,做过鞑子的包衣,面对凶神恶煞的昔日主子,内心深处的畏惧很难在短时间内消除,说不害怕是假的。好在依托墩堡,不必和鞑子面对面厮杀,多少让他们心安一些。
漫天的烟尘中,大股蒙古骑兵很快就接近了墩堡,他们麻利地反手取下骑弓,摸出箭矢,在马背上张弓搭箭,瞄准了前方,似乎根本不受战马颠簸的影响,如履平地。
蒙古人的骑弓用的是轻箭,射程较短,为了确保射出的箭能够飞入那些五尺宽、两尺高的孔洞内,他们一直到五十步之内才松开弓弦。这么近的距离,加上战马奔跑的惯性助力,无数箭矢如同蝗虫一般,乌压压飞向了墩堡。
五十步也是火铳的最佳射程,邓范一直压着没有下达开火的命令,就是想依靠堡垒的掩护,把鞑子骑兵放近一些,造成更大的伤害。他们所在的墩堡位于堡群的正中央,根据战前的布置,第一枪只能由这个墩堡来开,其余墩堡不能擅自开火,所以,其他的墩堡都在等待攻击的信号。
乌压压的箭矢飞上半空之际,邓范终于下达了命令。
“开火!”
“呯呯呯……”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