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步弓手在对射中会这么吃亏,再晚一点,只怕步弓手都要全线溃逃了。
攻门的部队进入战场后,分散开来,各自寻找最近的目标。甲兵们大声呵斥着,督促汉人包衣们抬着檑木去撞击各处墩堡的大门,他们则贴在墙壁上,躲在头顶上火炮和火铳的射击死角中,等待破门的那一刻。
如果是攻打城池,那么这样做就体现了甲兵们的丰富经验。贴墙而立,除了推下滚石,没有任何火器能伤到他们,生存的几率大大增加。只可惜,他们面对的是成群的墩堡,而不是一道平面的城墙。
各个墩堡不约而同地放弃了对自己脚下清军的攻击,转而端平枪口,专心射击对面墩堡底部的敌人。
“呯呯呯……”枪声愈发密集,像炒豆子一般,烟雾弥漫,铅弹在混沌中穿梭,收割着生命。清军怎么都没想到,以往攻城的经验会成为自己的催命符,他们站在一处墩堡的根部,头顶上没有危险了,却成了其他墩堡的活靶子,而且铅弹从四面八方飞来,躲都躲不开。
甲兵们还没来得及等到撞开大门的那一刻,就纷纷倒在血泊中,撞门的包衣们也相继中弹,失去平衡的檑木重重落下,砸伤了另一头抬着木头的人。
一片惨叫声中,檑木纷纷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