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大儒,又有什么区别?”
“这……”闻言,徐凌一,顿时沉默。
“公孙,依你之见,这夏德仁,如何处置?”
曹祭酒虽然虚弱,却依旧豪迈大笑:
“按照儒界律典的规则,今日老夫在场,拥有最高的裁决权。”
“故而,无论老夫,如何裁决,那都代表了律典。”
“现如今,老夫就将这特权,转给你公孙秋。”
“公孙,你就代替老夫,告诉这世人,夏德仁这等禽兽,究竟该得到,何等的惩罚!”
……
“曹祭酒说的没错,我们都愿意,听从公孙的裁决!”
“公孙这篇‘马说’,就算没天变,那也绝对是镇国之才,老夫也服他!”
刹那间,众大儒,无不点头。
“公孙先生,您就出手吧!”
“是啊先生,无论您如何裁决,我们百姓们,都信服!”
成千上万的百姓,无不点头,目带激动。
“先生,我老胡,对不起您!”
噗通!
老胡颤颠颠走过来,跪在了地上:“夏德仁猪狗不如,差点杀了我全家。”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