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三匹枣红马,并肩而立。
这其中!
居于中央的枣红马上,一个十八岁的少年郎,白衣儒服,风度翩翩。
“大官人,又是这小子!”魁梧马夫,顿时大怒。
“又是你?”高枕先是一愣,随后大怒:“小子,我高家祖祠着火,可是和你有关?”
“这把火,乃是我所放,和他人无关。”叶秋,淡淡说道。
什么!
轰隆!
一听这话,高枕,顿时大怒:“臭小子,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毁我高级祖祠,你——该死!”
“高枕,你说的很对,你我无冤无仇,可你为何通缉我,还发布江湖通缉令,对我全面封杀?”
骑着高头大马,叶秋目带冷冷:
“难道,只许你州官防火,就不许我百姓点灯?”
……
“你不过是一介贱民,本官要弄死你,和捏死一只蚂蚁,又有什么区别?”
高枕,目带狰狞:“我乃海波县的典史,我是官,你是民!”
“故而,老子想通缉你,想弄死你,那就弄死你,你能奈我何?”
这话一出,全场沉默。
成千上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