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堆叠好的寿衣。
干净整洁。
像是有人经常整理。
老神棍吸了口气,牙龈打颤:“大兄弟,这衣服,鬼穿的?”
“你应该问,这衣服,是不是他老母穿的。”
一阵冷风吹过,
寿衣忽然被吹开了,
纽扣一颗颗被打结,
然后是衣袖,
然后是领子。
后背微鼓,
就像是有一个无形人,正在打理着衣着。
李达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面色僵硬铁青的老太婆,正朝自己横眉怒目。
他想了想,觉的没必要动手,道:“你应该是白公子的老母,所以白公子供养的老母不是他老母,那你这个真的老母应该特想对付那假的老母,我也想对付那假老母,所以我们是一伙儿的,你能听懂?”
很可惜,她听不懂。
真老母,也就是老妪深吸一口气,肚皮鼓的能再塞一个白青虹,张开仅剩两颗牙的嘴巴。
阴风暴起!
“哎呀妈呀!”
老神棍猝不及防,跌的跟个老北京冰糖葫芦似的,一串一串的。
李达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