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码头做事不到一年,经历的不多,从纹面华那时起,我在这里待了快五年,每年都会发生一两次说不清楚的怪事,今年尤为多。”
“你啥意思?”
“我是说,注意安全,你要知道,这江里面不干不净的东西很多,很有可能,有什么东西被冲上来了。”
何三通漫不经心的脸上,在雨水中透着一丝阴沉。
“知道了。”
朱矮子冲入雨水中,往城里赶,越想越觉的不对,回头一看,只见雨帘之中,何三通的身影模模糊糊,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
“嘶——”
……
衙门里的师爷房里,王师爷和老神棍同样愁眉苦脸,王师爷整理着过去的案宗,道:“今年的河期真是不同寻常啊,据说钱塘江、楚河、白河都在淹水,搞不好要闹成泛滥数省的大水灾。”
老神棍哼哼唧唧。
“我说老兄,我请你来是帮我整理案宗,你待了一上午屁事没做,你这好歹也是当年杨老大人的师爷,老大人爱民如子的性子,你怎么没学到一丝半点。”
王师爷十分无奈。
“老夫可是通缉犯之身,这是人祸,如今三江泛滥,那可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