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家的傻儿子结婚了。
但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大门透出一道缝隙。
乡下人结婚最喜欢热闹,甭管面生面熟先吃一顿,院子里摆了十八张大桌子,坐的满满当当的。
乡里乡邻的也在吃饭,也在喝酒,嘴里吃的流油,但就是默不作声,就是人身一件白衣,看上去不像是凑喜庆,而是来祭拜死人的。
院子里有一头驴,驴子脖子上挂着一个红铃铛,驴子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黄冠老道,斜靠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抿着酒。
后院的里间里,新婚夫妇正在大红床上颠鸾倒房,像两条光着的米虫一样。
对了,新郎不是地主家傻儿子。
傻儿子坐在木凳子上,傻笑着看着这一幕,看着看着就流下泪水,终于随着一声公鸡打鸣声,床上的英俊男子面色微红的爬了起来,随意裹了一件单衣,将床头挂着的乌黑宝剑取下,拍了拍傻儿子的脸颊,哈哈笑着走了出去。
“你又犯淫戒了,”黄冠老人不满道。
“非也,非也,雌雄宝剑需用男子元精、处子活血时时祭拜,才能通灵,我的男子元精早就没了,如今只能用处子活血取悦我的宝贝了。”
“此非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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