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停止,但是方法要变一变,我们做地头蛇,他们做占地虎,我们推他们做武行发声的招牌,但他们如果不为我们发声,这招牌的用处就没想象中的大了。”
盖观音有些听明白了,“帮主你的意思 是,我们要有自己的发声招牌。”
“没错,不管他象形拳多么霸道,以往跟地方实力派又是怎么一种上下关系,到我们这里,就要按我们的规矩办事,我有注意到,老和尚带来的拳门招牌都是南方的,现在将江南之地中,男拳北拳各占多少?”
盖观音如数家珍,“现在除了我们漕帮在各地的堂口,各省城之中,包括象形拳在内,能占的稳脚跟的有东南大拳系七道,北地拳系三道。”
“怎么会差这么多?”
“近吧,东南那边的人走水路不到半个月。”
“那也不能够啊,难道是有钱?”
“开玩笑,没钱才要出来开馆赚钱,有钱自然回家抱婆娘了。”
“是人,”刘采臣突然道。
“哦?你说说看,”李达饶有兴趣道。
报仇之后,这位年青拳师虽然瞎了一只眼,终生无望晋升大拳师,但是心灵似是洗净一遍,拳术更上一层楼,已经在磨练第三重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