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甚至就连做白酒的,做饼干的,卖水果的,都有可能学着这样搞礼品包装。到时候,我们厂的罐头就没那么与众不同了。”
“宋厂长做生意真实在,换个人早就跟我签合同了。”刘俊聪笑道。
宋维扬道:“我是丑话说在前头,免得合作到一半,你突然撂挑子不干了。”
刘俊聪说:“宋厂长,我从贵厂的广告和包装上,看到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你们不是在耍小聪明,而是真的有实力,我相信喜丰罐头很快就能打出名气,根本不怕同行竞争。”
“你想怎么合作?”宋维扬问。
“三年的鄂省总代理权,”刘俊聪说,“鄂省的广告费你们负责,渠道铺货问题我来解决,给我的出厂价必须低一些。”
宋维扬问:“这个总代理权,是七巧杯系列,还是我厂的所有产品?”
“所有产品,包括水杯罐头!”刘俊聪说。他在来谈生意以前,已经详细打听了罐头厂的情况。
宋维扬原本的打算,是想稳扎稳打,先把西康省给占领下来。
但现在母亲解决了生产不足的问题,刘俊聪又主动跑来联系鄂省代理,那宋维扬自然乐意加速发展。
“刘老板,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