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你说得都对。”宋其志笑呵呵道。
罐头厂的工人宿舍并非单独的,而是跟其他国营厂的工人宿舍混在一起。一大片筒子楼,由政府安排分配,70年代的时候还属于近郊,但现在已经变成城市边缘地带了。
宋其志开着普桑回家,邻近住宅时,不断有人跟他们打招呼。
没车库,车子就停在楼下。
宋维扬跟着大哥刚刚下车,就见一人提着七巧杯罐头过来。
“宋厂长好,小宋厂长好!”那人笑着打招呼。
宋维扬低声问:“这谁啊?”
宋其志不屑道:“国营酒厂的生产科长,咱爸收购酒厂的时候,把他撸下去过。你忘了?他还跑咱家来闹呢。”
“没印象了。”宋维扬当然记不得,这对他而言,属于几十年前的小事儿。
宋其志冷笑道:“哟,这不是周科长吗?好久不见啊。”
那人尴尬道:“什么科长啊,我现在连车间组长都当不成了。姓钟的不是东西,酒厂的干部被他换了一个遍,要么是他亲戚朋友,要么就给他送了不少钱。还是老宋厂长好,有本事的就上,没本事的就下。我虽然被老宋厂长降职了,当时不服气,但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