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省不行啊。老宋尝试了好几次,都被地方上拦下来,所以就铤而走险,左右倒右手利用外资改革酒厂。他差一点就成功了,结果被人举报,证据确凿,被判了八年多。”
耿忠问:“那这个宋维扬又是怎么回事?”
曹毅玭说:“老宋进去以后,酒厂被收归国有,宋家只剩下一个严重亏损的罐头厂,由老宋的大儿子在打理。宋维扬是宋家老二,高中生……”
“高中生?”耿忠惊道,“你说那个在报纸上发表工商业抗战檄文的宋维扬是高中生!”
曹毅玭似乎对耿忠的反应早有预料,笑呵呵说:“不信吧?刚开始我也不信,《蓉城晚报》去年还专门采访过他,这小子在西康省的体制内非常出名,在省领导那里都是挂了号的。”
耿忠说:“没那么邪乎吧?省领导还能关注一家小罐头厂?”
曹毅玭道:“第一,他是宋述民的儿子;第二,这小子的事迹太过惹人注意,《蓉城晚报》那篇文章在省内的影响力非常大。”
“他去年都干了些什么?”耿忠问。
曹毅玭说:“宋家的罐头厂,总共欠了七八百万,工人有好几个月没发工资。宋维扬利用放暑假的时间,偷家里几百块钱去了趟盛海,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