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份。他对酒厂改名字不是太理解,但也没说什么怪话,反而整天巡视车间,嘘寒问暖,鼓劲打气,以提升工人们的干劲儿。
很快就有新闻报道酒厂中标消息,陈忠华一听花了3000多万,顿时不乐意了,认为宋家兄弟纯属糟蹋钱,气得连续两天睡不着觉。
结果没过几天,来自全国的经销商蜂拥而至,拍卖省级代理权就赚回2000多万。接下来,酒厂门口的运货卡车就没停过,开走一辆,再来十辆,有些司机直接睡宾馆里等着运货——外地经销商等不及了,自己掏钱雇佣长途货车,唯一的要求是把进货价降低些。
陈忠华拄着拐棍,整天笑得合不拢嘴,逢人便感叹:“唉,老了,老了,跟不上时代了。还是年轻人厉害,搞些东西我看不懂,偏偏还很管用,不服气都不行!”
得到好处的不仅有酒厂,喜丰都没参加黄金时段的竞标,谭希松就直接做主给了几个好广告位。换成以前,那是要塞钱跑关系的,都还不一定能拿到合同。
“滴滴滴滴……”
回到学校没几天,宋维扬的传呼机就响个不停。
宋维扬立即跑去校外电话亭,问道:“什么情况?”
“留言说不清楚,只能让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