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贼也太坏了,”陈实咬牙切齿道,“我回家半个月,贼就来了两次。第一次把咱家的狗药死了,还把厨房门锁撬开,幸好爸听到响动把他们吓跑。没几天贼又来了,厨房门换了暗锁他们撬不开,居然把门凿个洞伸手进去开锁拔插销。他们想去客厅偷电视机,没偷成,就顺手偷走了五只鸡和几捆香肠腊肉。”
“爸,咱家经常遭贼?”陈桃担忧道。
陈国良安慰道:“一年也就几回,没你弟弟说得那么吓人,主要是快过年了贼多。”
“还不吓人?”陈实郁闷道,“方圆20里地,就咱们家最有钱,那些贼指着咱们家偷!”
陈国良道:“没事儿,开年我再养几条狗看门。”
“爸,要不搬去容平住吧。”陈桃不怕贼偷,顶多损失电视机、电冰箱,就怕遇到狠的直接入室抢劫。
陈国良连连摇头:“我不走,我一走学校就散了。去年分配来的那个老师,三个月不到又跑了,娃娃们全指望着我上课。”
陈桃默然无语。
陈国良又抱怨道:“唉,现在辍学的孩子越来越多了。县里、乡里要收什么教育附加费,一学期就是100多,农民都快供不起娃娃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