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共鸣,什么心里话都说出来。
半个钟头过去,宋维扬已经把这家人的情况打探得明明白白。
女方全家都是农民出身,只有一个小叔在县里当老师。
坏就坏在这个老师身上!
根据这些人聊天的内容,他们对两三百块钱都看得很重,绝对不可能张口要六万八的彩礼,甚至3000块都觉得是非常可观的大数字。
只有这个当老师的小叔见过世面,估计是看了些报纸,认为个个盛海人都有钱,随便拿出几万块来不在话下。正好学校放暑假,这位老师就撺掇着全家到盛海打秋风,又听说宋兴华能拿到十多万拆迁款,便狮子大开口说要六万八。
见情况差不多了,宋维扬突然掏出手机,笑道:“你们继续喝,我出去打个电话。”
女方小叔看到宋维扬的手机,顿时眼前一亮,心想着分了彩礼钱,自己也要买一部好的。
走出餐馆,宋维扬立即打电话回喜丰总部:“喂,我是宋维扬,喜丰在xx省xx市xx县有没有分公司?”
“我查一下……市里有分公司,县里只有个经销处。”
“你给市分公司的经理打电话,让他自己联系我。”
很快,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