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说:“黄书记别这么讲,我当时确实违法了。就算省里不派你黄市长下来,也会有白市长、红市长,我终究是逃不过那一劫。”
“不不不,”黄运生道,“当年的事情,其实可以用别的方式解决。那个时候我的脑子没转过弯,经济发展理念偏于保守,认为你的做法十恶不赦。现在想想其实根本不算什么,东南沿海的类似情况太多了,人家现在一个个都被称道呢。更何况,酒厂本来就是你一手经营壮大的。”
“哈哈哈,”宋述民倒是很想得开,笑道,“我们又不是神 仙,哪想得到政策变化那么快。我要是能猜到现在的情况,也就不用铤而走险了,稳扎稳打都能拿回厂子。”
“那倒也是,”黄运生苦笑,“都是摸着石头过河,水深水浅谁都不清楚。对了,当年我到容平的第一件事,就是到酒厂去拜访你,宋老哥知道吧?”
宋述民笑着说:“知道啊。你是空降的光杆司令,我故意躲着不见,就是想给你个下马威。要不是钟大华当叛徒,你还真拿我没办法。”
黄运生说:“我肯定拿你没办法。但你在省里挂了号,如果把我搞得狼狈而逃,省里可能会亲自动手,到时候你恐怕要判15年以上,直接就变成重刑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