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可能也不会这样毫无还手之力”
一个年轻猎户愤愤不平的说道。
这话一出,四周也没人接腔,只余远远近近的哭泣之声。
萧南从阿青的倒塌的房屋处钻了出来,目中碧光越来越盛,那些汉子或愤怒或无奈的交谈,从他的耳旁掠过。
无数明显不明显的痕迹,映入眼帘,组合成真实的影像。
“我只是出去修练了一天,就发生了这么一件大事前头拒绝求亲,立刻就有山匪抢劫掳人,未免也太巧了吧”
或许这些山民猎户会认为,这两件事毫无关系可能还在怨怪阿青不识抬举,没有嫁给李县尉做妾,没有得到县兵的保护
甚至,有些人会痛恨这个灾星引来盗匪,杀死自家亲人。
但萧南明白,这里面其实只有一个原因。
一个与世无争,性子善良的山野女子,何德何能引来强敌
这不是针对又是什么
最有可能出手的,只有一人。
伸了伸狐爪,萧南细细的分辨着空气中残留的气息,巨细无遗。
他仿佛看到了一队强人,沿途杀人放火,直闯到阿青家门口。
猎父李大叔上前阻拦,被人一刀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