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心眼多。”葛舒白了侍剑一眼。
    这个小婢女从小就跟着自己,跟妹妹一样,是最信任的人,就算发现了一点什么其实也没什么。
    之所以不告诉她真相,一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毕竟是很羞耻的。
    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自己都没跟相公圆房,结果拜个神就怀孕了,又怎么说?
    再一个就是,葛舒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说得清楚,难道她要告诉侍剑,自己在梦里有了一段情缘,梦醒之后,还有了一个遗腹子。
    更扯的是,这孩子长得太快了吧。
    她已经能够感受到肚子里生命的萌牙,宝宝有时还会踢上一两下,绝不是错觉。
    那种心血相连的感觉,让她心里都柔软了许多。
    避过侍剑好奇探究的眼神,葛舒悄悄的抬起左臂。
    衣袖滑落,只见光洁玉润的手臂之上,原本殷红刺目的守宫砂,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无踪,只余下一柄森白剑形印记。
    这个胎记不知何时印上去的。
    葛舒偷偷回望了东山一眼,心知这肯定是那位萧公子,或者说那位神灵做下的手脚。
    “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葛舒心里有些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