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乔松的手指从方曼诗的长发游弋到她光滑如缎的背上,方曼诗现在安静的像只温顺的小猫,他很喜欢这样和她相拥在一起的感觉,就如同刚才那场游戏,真正的魅力,不是那狂野的激情,而是那酽酽的如酒的温情与相互拥有的那种惬意。
胡乔松低下头满怀深情的吻在方曼诗的额头上,说不清是对她的爱意还是对方曼诗的怜惜。
“为什么一直不肯和秦逸杰离婚...难道这场游戏你真打算一直玩下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东窗事发,你和我都不可能轻易的从中抽身,到时候惹火自焚我们未必就能全身而退,其实...其实我很早之间就告诉过你,我能带你走,至少可以离开这个是是非非的地方,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一些平静而开心的生活。”
方曼诗咯咯的一笑,仰起头抚摸着胡乔松的脸颊,淡淡的回答:“不是说好我们暂时不谈这个问题吗!你第一次想带我走是六年前,六年前我就告诉过你为什么非要是我们离开,而不是你帮我赶走所有妨碍我们的人,难道选择留下来不好吗?女人是根藤,男人是她依附的大树,树有多高藤就有多高,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女人,我要的其实很简单,一份安稳舒适的生活和一个可以放心依靠的男人,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