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说,重重的靠在沙发上无力的合上眼睛。
“这次你又输了多少?”秦逸杰的声音听不出任何责备。
傅家桥慌乱的在身上摸索着,秦逸杰能看见他的手在轻微的抽搐,直到秦逸杰把烟递到傅家桥面前,傅家桥才稍微平静了一些,但由于他的手抖的越来越厉害,指间的烟好几次都滑落在地上,秦逸杰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卑劣的可耻,默默的低下头,点燃两只烟轻轻的将一支放在傅家桥口中,傅家桥猛的深吸一口,呛进肺里开始剧烈的咳嗽,连眼泪都被呛了出来,秦逸杰想说些什么,却看见傅家桥抬着手示意他没事。
不过现在秦逸杰可以确信,傅家桥是在哭,真正的哭。
这是他第二次看见傅家桥流泪,快四十多的男人紧紧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脖子上的青筋全都被憋的暴突出来,秦逸杰的心冰冷到极点,却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用手轻轻拍了拍傅家桥的肩。
我想把输的钱赢回来...谁知道越输越多,你给我的钱...全输完了,我想翻本就又在他们那里借了钱,我把房子全抵押给他们,如果明天不还钱,他们就会找到我家去,倍佳还不知道这件事...如果让她知道...我真的不敢想后果。”傅家桥狠狠的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