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
秦逸杰揉了揉额头又重新给傅家桥斟满一杯茶,欲言又止的说。
“不过...不过办法也不是没有,就看你愿不愿意。”
傅家桥猛然抬起头,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目光中充满期待的问。
“什么办法?不管什么办法我都愿意,只有能还了这笔钱,就是要了我的命都行。”
“我有一个生意上的朋友,前几天我和他吃饭的时候,无意中提起我生日那天,你告诉我新机场承建会向一家公司单一招标的事,我这位朋友对这件事相当感兴趣,而且很想和你交一个朋友,他很在意最后是哪家公司中标,他曾经暗示过我,如果你能透露点这方面的信息,多少钱他都愿意给,因为我知道你不是会干这种事的人,所以我当时就一口回绝,现在想想,如果你想还借的赌债,不妨可以考虑一下。”
傅家桥愣了一下,吃惊的看着秦逸杰说:“走后门!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在害我?”
傅家桥大失所望的站起身气愤的想离开,秦逸杰并没有阻止的意思,慢慢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
“你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吗?”
“我有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