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何光良拧头看着窗外平淡的说。“就看秦总愿意出什么价吧,我无所谓!”
秦逸杰从公文包里快速的掏出支票薄,想都没想递到何光良的面前说。
“你想填多少就填多少,支票簿一起都给你行了吧!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何光良拿起支票薄看了看淡淡的说。
“秦总果然是大方,我还从来没遇到过能像秦总你这样豪放和阔绰的客户。”
秦逸杰咬咬牙极其无奈的说。
“你想要恶心我以后还有的是时间,我不会怪你,因为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兄弟,但有一点,我不希望从你口中听到秦总这两个字,如果现在你不再习惯叫我逸杰,你可以像刚才那样直接叫我秦逸杰也无所谓。”
何光良把头从窗外转了回来抿着嘴沉默了半天后说。
“我调查过海智公司在失火前的财务情况,发现海智进出口公司在三十年前每年盈利居然超过三亿,而且全是在方德隆出现在海智公司后发生的,一个中型进出口公司根本做不到这样的业绩,所以我怀疑海智的账目要么是有人做假账,要么就是海智公司除了进出口业务以外,还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