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服刑的犯人,就好像小七在给自己描述一个老人在黑楼如同自己的后院闲庭信步一般。
秦逸杰往小七身边靠了靠,拿过小七手上的火柴问。
“后来呢...后来你还看见什么?”
小七点燃烟深吸了一口很敬畏的样子小声说。
“虽然我面前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头,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很怕他,他身上...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威严,好像任何人都不能去抗拒和挑衅。”
这个秦逸杰知道,他也同样很明白小七所想表达出来的意思,因为他在方德隆的身上同样也感受过,特别是在会议室里的那次较量,秦逸杰至今都还记忆犹新,方德隆的身上同样也散发着一种令人莫敢仰视的霸气,而这种气势是完全装不出来的,也不可能是与生俱来的特质,秦逸杰相信只有动手比动嘴多的人才能有这样的气势,既然方德隆是父亲教出来的,那想必这种气势应该比方德隆还要强还要盛。
小七看秦逸杰没说话弹着烟灰继续说。
“可能就是因为我心里很怕他,所以做起事来也不利索,老是出错,我记得秦霄汉的监室收拾整理的很干净,这种干净和我们监室的那种完全不一样,一点也不像是监狱倒是想一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