熨过的厚蓝布,整齐地铺在那里,以一股不动声名的气势,清晰地划出地球的弧度。金灿灿的阳光漫空倾泻下来,注进万顷碧波,使单调而平静的海面变得有些色彩了,海涛拍击岩石和沙滩的声音永无休止地喧响着,几乎像一条白线似的浪花从远处奔腾而来,猛碰到岸边,发出富有韵律的激溅的声音,然后迸着泡沫,消失在沙石之间, 后面一条浪花又紧接着追逐上来。
而不远处或者说就在秦逸杰的眼前,是一处平坦如砥的月牙形海滩,细柔的黄沙从游人脚下往两边延伸,一直伸到浸在海水中的陡崖边,好似伸开双臂拥抱大海滚滚浪涛,像浮在海面上绵延起伏的群山,吼叫着朝海滩上的人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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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居然没有在医院,也没有手铐,没有监护的狱警。
那现在自己在什么地方,最重要的是,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这些问题已经让秦逸杰彻底的忘记了饥饿,皱着眉头努力的回想着被自己遗忘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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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城市总是显得很消沉,马路上的窒热的灰尘,像雾似的凝滞不动,灰色的街道、灰色的房屋、灰色的车辆、灰色的川流不息的人群,整个城市全笼罩在凝重的使人窒息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