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不耐烦的说。
“你快点喝啊!喝完好回家了!”
“呵呵,这么急着想回家,是不是想做什么...?”秦逸杰嬉皮笑脸隐晦的说。
秋千凝重重的把怀中的锦盒放在吧台上,气急败坏的刚想说话,就看见秦逸杰指了指锦盒笑意斐然的说。
“我要是你就不会用这么大的力,这方砚台花了250万,我知道你心疼,不过傻人向来有傻福,我在很久以前的一个拍卖会上,看见过和这方砚台差不多的一个,不过上面的石眼可能还不及你的这块一半之多,最终的成交价在400万左右...你说说你用250万买回一个浑身是眼的砚台有什么值得心疼的,笨女人,你今晚简直是发了大财,呵呵!”
秋千凝的口又习惯性的张开,翘起的眉梢掩饰不住她现在心中的惊喜,压低声音在秦逸杰的耳边说。
“这么说这破砚台很值钱!那我们明天就拿去卖了吧,这样可以把钱还上,剩下的就当我们赚的,放心,我一向都很厚道,赚的钱我们一人一...我七你三!”
秋千凝小气秦逸杰已经早有领教,所以对于她提出的分赃方案他并不吃惊,吸口烟后不以为然的说。
“方德隆的珍藏随便哪件都是价值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