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陆南望器宇轩昂地走了……走了……
他们都走了……
谢晋迟在离开会议室之前,深深地看了一眼时安,淡声道:“如果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老大为什么这么大张旗鼓的报警,我看你那两年是白跟着他了。”
谢晋迟的话让时安燥怒的心瞬间安静了下来。
难道真的像她一开始猜测的那样,陆南望报警不过是为了让警方交还给她一个公道和清白?
如果按照佩里西奇的话来说,找到了耳坠,没有造成重大财产损失,这件事是息事宁人了,但时安一辈子都会背上一个偷窃的罪名。
如果报了警,时安是清白的,警方肯定会还她一个公道,有了最为权威的调查结果,以后不会再有人那这件事来讽刺时安。
所以,陆南望真正的意图是为了给时安洗脱嫌疑?
得到这个讯息之后,时安表情沉沉地坐在椅子上,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明明先前他们两个在陆南望的休息室里面还剑拔弩张,陆南望恨不得将她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狠狠羞辱一番,再把她大卸八块。
在他愤怒她五年前和傅行止纠缠不清的时候,却还想着让她洗清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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