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他族类的人,让他们成为他王国的臣子。
这样两个人站在一起,没人敢去劝和。
……
时安一路回到房间,关上房门之后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
难过的时候,她会习惯性地蜷缩在一起,而双手抱膝的动作是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就像婴儿在母亲肚子里面时候的姿势一样。
那些往事接二连三地涌入脑海。
十六岁时,父亲的家具公司忽然易主,资产落入时建林手中,而父亲只有还不完的债务。承受不住打击的父亲中风住院,母亲在去借钱的路上出了车祸,不治身亡。父亲得知母亲去世,一口气没有咽下去,就永远没有咽下去。
年少气盛的时坤遭受家庭变故,砍了罪魁祸首的时建林。
时安没有一分钱给父母下葬,也没有钱给时坤请律师打官司,她跪在二叔家门口,最后却连面都没见到。
她绝望地从二叔家离开,被车子给撞了。
而撞她的车子,是陆南望的。
当她再想起那些事情的时候,已经是两年后。
父母离世已成定局,哥哥判刑也已成定局。
七年后再回洛城,她被时载给绑架勒索一千万,还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