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更应该管我。”
时安浅笑一声,“你老婆不是我。”
“怎么可能……我老婆怎么不是你?你不是时安?”
时安觉得,和一个喝醉酒的人讲道理,真的是一件很伤脑筋的事情。
如果他喝醉酒了认为时安才是他的妻子,那么他明媒正娶的盛浅予应该放在怎么样的地位上?又将他们的孩子放在什么地位上?
如果这是他设想出来的理想世界,那么他是不是自相矛盾了?
那么时安就真的看不明白陆南望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她一直都觉得,人心是比珠宝钻石更加难鉴定的东西。
因为,隔着肚皮。
“安安,我觉得……做了好长一个梦,在梦里,你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和别人结婚还有了孩子,你说,可笑不可笑?”
可笑,可笑至极。
“你才是我想要在一起的人,我怎么……怎么可能和别人结婚?还好……只是梦一场,梦醒来,你还在。”
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梦,那该有多好。
梦醒来,她还在洛城,父母健在,哥哥也在身边,一家四口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
“那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