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弄死她。
昨天晚上和陆正国聊了两句,知道他对柳静姝的儿媳零容忍。
若傅雷和陆正国真要对时安做什么,那陆南望还真的就要开始头疼。
但最最让人头疼的,是现在正躺在他床上的时安,尽要去招惹一些她招惹不起的人。
一个傅行止,一个梁天琛。
想到这儿,陆南望就觉得脑仁儿疼。
……
时安再次从睡梦中醒来,觉得头疼没有先前那么严重,只是身上还有些无力。
她从床上起来,寻思着是不是得先从这边离开,去浴室看了眼昨天换下的衣服,湿哒哒地放在竹篮里面,根本没办法穿。只得重新在陆南望的衣帽间里面找了一间t恤,里面再穿了一件他的背心,长长的运动裤都能拖地了。
她以这身诡异的装束出了卧室,卧室外面安静地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一清二楚。
陆南望已经离开这里了?
也是,现在下午四点,他怎么可能在这里待上一天?
他要是走了的话……
时安转头,看着那间门被死死关上的房间,她昨天晚上试过了,门是锁上的,得要用钥匙。
陆南望会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