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中,“不管什么事,都推到我身上,明白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却又清晰地传入了时安的耳中。
当她抬头,准备询问男人为什么这么说的时候,他却没有停留,直接从时安的身边擦过,径自往餐厅里面走去。
留在时安心中的,是他刚才那句简短的话,以及淡淡的烟草味。
他让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身上。
……
陆家将近二十口人,分坐在两张圆桌上,按照辈分,时安应该坐在陆锦瑟他们那一桌,如同以前她还叫陆南望一声“叔”时一样。
今天,却在要落座的时候,陆正国开了口,“时安,你和南望浅予他们,坐到这张桌子来。”
陆正国的话一出,那桌边就立刻让出了三个位置来,留给时安,陆南望和盛浅予。
最终,时安坐在了陆正国那一桌上,陆南望和时安之间隔着一个盛浅予,时安的右边是宋怀玉,尴尬而又令人紧张的氛围。
时安不知道该把眼神落在哪儿,只得看着桌面上精致的菜肴。以前时安就听陆南望说,陆宅的厨子来头不小,可能五年过后,厨艺又长进不少。
那晶莹剔透的虾仁,那摆盘精细的烤鸭,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