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让我这个老头子随意,我怎么随意?”陆正国声音倒是随意了几分,坐在椅子上的他微微抬头,也将杯中的酒喝光了。
“爷爷,您血压高,不能喝那么多酒。”在佣人准备给陆正国倒酒的时候,陆南望对佣人摇头,示意她别再倒酒。
陆正国却让佣人倒上,“难得今天时安过来,开心,多喝点没什么。”
“爷爷……”
“你闭嘴。”陆正国忽然间朝陆南望呵斥了一声,让还站着拿着空酒杯的时安身子一颤,手中的酒杯没有拿稳,掉在了桌上,酒杯与碗碟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时安略显急促地想要将突如其来的凌乱给整理好,越是紧张,就越弄不好。
直到坐在时安左侧的盛浅予出手帮忙,帮她将高脚杯和碗筷放好。
时安对上盛浅予目光的时候,后者眼波中全是波澜不惊,好似下午她们没有在咖啡馆里面剑拔弩张,时安也没有扇她一巴掌将咖啡倒在她的头上。
“您一生气,血压就会升高,您别让我们担心。”陆南望并没有闭嘴,劝了陆正国别喝酒之外,又劝他别生气。
恐怕这个时候唯一一个敢开口的人,大概就是陆南望了。
“让我生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