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陆南望有没有在听陆锦瑟说话,又或者在思考她话中想要表达的意思。
是否除了时安以外,再没有人能让他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那可真悲哀,将自己的喜怒哀乐,全部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
“你和二嫂的婚姻貌合神离,没有一对真心相爱的夫妻是相敬如宾的。”可能是借着今天的气氛,所以陆锦瑟才敢对陆南望说这么一番话,“我很怕将来,我和行止的婚姻也变成这样。所以我想让他爱上我,想让我们的婚姻不仅仅是家族联姻。这段婚姻是基于在爱情之上的。”
但是,她似乎失败了。
“现在的我和当时想要和你在一起的二嫂,又有什么区别?”
“怎么拿自己和她比较?”陆南望淡声开口,语气中疏离的语气让陆锦瑟瞬间就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意味。
“如果有可能,二哥你还是愿意和时安在一起,对吗?”如果可以选择,人们肯定会更愿意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而不是将就。
陆锦瑟想成为傅行止的独一无二,而不是将就的可有可无。
“放心,二哥会让那不长眼的东西心甘情愿地和你在一起。”陆南望拍了拍陆锦瑟的肩膀,以示安慰,让她不要再为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