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滚,别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傅行止撞过陆锦瑟的肩膀,和护士往检验室那边走去。
陆锦瑟被傅行止撞得肩膀生疼,可这些痛,远及不上傅行止对她说的那些话。
那些话又怎么是一字一句说出来的?简直就是一刀一剑刻在她心上的!
……
隔日,时安清醒过来。
入眼的是白茫茫的天花板、窗帘、被罩,耳边是监护仪器滴滴滴的声音。手臂上打着点滴,瓶子里的液体只剩下一半。
她在……医院。
时安只觉得思绪有些迟钝,身上各处使不上力气,就连动动手指头,都成了奢侈的事情。
她只记得先前傅行止送她去机场,后来遇到了一群小混混。冲着傅行止去的,在拿棍子要砸在傅行止身上的时候,她什么都没想就去挡了一下。
后来的事情,她不记得了,醒来就在医院。
病房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微风从半开的窗户中吹进来。
她轻叹一声,叹息最后还是留在了海城。
……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去找她了,还是不签。”沈长风将离婚协议递还给陆南望,但是后者并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