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面还有一个明显的针孔印。
“脱离危险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说起时安的时候,男人脸上的表情又沉了几分。
“老大,说句不好听的。你现在处在离婚的敏感时期,还是尽量少待在医院里面。”
陆南望自己也是学法律的,应该知道这时候他和时安在一起很可能女方会抓住这一点不放,到时候可能从百分之百的胜率跌到百分之九十,甚至是八十。
“我和时安什么事都没有。”至少在和盛浅予的婚内,陆南望的身体没有出轨时安。
“你知道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沈长风忽然间换了话题。
陆南望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烟,转身看一脸高深莫测的沈长风,“你知道?”
前天晚上,沈长风和谢晋迟可比他还要先倒下,他从何而知?
“我以为你酒品很好,至少不会做撒酒疯的事儿,但你知道你前天回家之后,闹得几乎把整个陆宅的人都吵醒了……”
陆南望眉头紧锁,他没有一点印象,完全没有!
“然后呢?”
“然后你说你想要时安,想和她在一起,说这五年跟白瞎了一样。”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