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亲自跟你道歉。”
“没事,小孩子之间闹着玩,又没有真刀实枪地干上。不过我来之前,听交通局那边的人说,你儿子昨天晚上被摩托车给挂了,没什么事儿吧?”
“你儿子”这三个字现在在陆南望的耳中听来格外地讽刺,当然,他知道贺铮不知情。
“没事。”陆南望很快的略过了这个话题,不过眼底那一抹不自然的神色还是没能逃过贺铮的眼,“今天请你来,想问你关于傅家的事情。”
“哎哟,这事儿你们陆家可别沾手。谁碰谁倒霉,判刑罚款是免不了的,就看怎么判。”
“没有半点转圜余地?”
贺铮挑眉,没有当即回答陆南望,那便是还有机会。
“这件事牵连甚广,你帮傅家的同时,就该预料到会得罪某些人。”贺铮寻思着估计是陆锦瑟和傅行止的关系,让陆家出面帮忙,“以我所见,你们还是别趟这趟浑水为好。”
陆南望靠在椅背上,这事儿的严重性先前周易和他说过,如果这时候站在傅家这边,必定会得罪这次下狠手的人。
不过是因为时安的一句话,他就约了贺铮在“既醉”见面。
现在想来,真是觉得莫名其妙,时安为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