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在他面前都会无所遁形。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手中为什么会拿着毛毯?因为客厅里面的星辰?他知道星辰是她和梁天琛的“女儿”,按照陆南望的性格,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是他知道了什么?
然而,时安不敢试探陆南望什么,一旦开始试探,反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时安,莫名其妙的人,是你吧?”陆南望堪堪靠在墙壁上,他闲适的姿态让时安更觉得心中没底。
“你……你才莫名其妙!”
“求我帮傅行止忙的时候,软声细语,百依百顺。现在傅行止出来了,立刻翻脸。”男人带着明显情绪的话传到时安耳中。
只是因为她前后情绪的变化,不是因为星辰?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办多了。
“河都过了,还要桥干什么?”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虽然将陆南望比做成“驴”有些不太合适,毕竟他比驴好看多了。
她看到陆南望深邃的眸子中腾起淡淡的愠怒,好的,成功地点着男人的火。
“傅家这么多年犯的事儿也不止走私这一件,随便什么由头都能让他坐上好几年的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