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时候,陆南谨把车开到了甘棠居。
时安迫不及待地下了车,冲到甘棠居里面。
他的卧室在二楼,时安对这个地方再熟悉不过,就算抹黑,她都能准确无误地到陆南望的房间。
但是她被拦下了,要消毒穿防菌服,漫长而又繁琐的过程之后,时安换上了浅蓝色的防菌服,从头到脚都做了全套的防护,才被允许进入陆南望的卧室。
时安却在踏进陆南望卧室的时候,紧张了。
房间里面传来滴滴滴仪器运转的声音,时安每走一步,都能听到鞋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从知道陆南望抢救无效死亡到知道他还活着,不过短短一天的时间,却让她的心情像做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
她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终于亲眼看到躺在床上的陆南望。
先前,她只粗粗地在重症监护室的外面看了陆南望两眼,看到他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看到他身上连接着各种仪器。
现在,她就站在陆南望的床边,看着仪器上心跳血压都正常显示。
她的心,稳稳地放了下来。
如果不是刚才一声叮嘱她不能在房间里面哭,她现在早已经泪流满面。
她从未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