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时候,在楼下大厅里面,我们两个被记者堵着。在我都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你已经站出来帮我挡了明明应该打在我身上的那一枪。”时安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絮絮叨叨,希望陆南望能听得明白。
“如果不是真爱,我想不到别的你能为我挡枪的理由。”对于这个结论,时安几乎是一秒钟就得出来了。
因为深爱,所以不惜赔上自己的命,也要守得她的平安。
“你昏迷的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如果非要追究五年前的责任,你先前说的很对,我们两个都错了。你不相信我和傅行止清白的同时,我也没相信你和盛浅予什么都没发生。所以叔,我想和你重新开始,这次的事故让我明白,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时安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长时间,好像很多,又好像很少,不知道能不能表达准确自己的意思。
“你想起什么来了吗?”时安忐忑地问道,期待又紧张。
男人意外地没有因为身体的缘故而睡着,细细地听着时安说的话,在她提出这个问题之后,也没有马上就回答。
漆黑的眸子当中是一望无尽的深邃。
片刻之后,他开口,声音低沉而又沙哑,“有件事你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