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得住!”
时安现在已经不是焦虑,是心乱如麻,是心急如焚。
孙医生马上打电话回去让甘棠居的医生护士准备手术,因为先前陆南望伤得很重,所以现在的甘棠居宛若一个小型的医院,里面完全可以做一台手术。
车子一路急驶,最后稳稳地停在甘棠居门口。
医生护士将昏迷的陆南望抬进去。
手术,等待。
时安在房间外面焦虑的等待。
不知道是太着急,还是之前根本没有休息好,时安站在外面的时候,只觉得一阵晕眩。
她顺手扶住墙壁,才不至于因为忽然间的晕眩而跌倒在地。
胃里涌上一阵恶心,她急忙去卫生间。
干呕,中午没吃什么东西,吐不出什么来,到最后连胃酸都吐出来了,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时安无力地撑着洗手台,开了水龙头,用冷水洗脸,清醒清醒。
如果现在连她都倒下去了,谁去找星辰,谁等着陆南望醒过来?
然而镜子当中的人,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差,她身上的衣服也是湿了又干的,上面沾了血,一坨一坨的。
手臂上先前被震碎的玻璃划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