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这么老顽固,老古董,整个陆家,早就散了。”陆正国沉声说道,“你们要开明,要实权。我把实权给你们了,最后呢?你二叔的公司,勉强维持营收。你姑父给公司亏了多少钱?南谨把钱都砸在一个戏子身上。南慎、南风,不成器。”
陆正国细数整个陆家的状况,不是不放权,是放权之后,发现陆家的辉煌不复存在。
“南望,你是我看好的人,是能够把带着陆家走得更远的人。但如果,”陆正国回头,看着陆南望,“如果你把你的儿女情长放在第一位,把陆家放在第二位,我不需要一个你这样的继承人。”
陆南望从地上起来,他这次和陆正国的谈话不像以前的任何一次,他固执己见地非要和时安在一起,说出就算不要陆家,也要和时安在一起的话。
“爷爷,我喜欢时安很多年。”陆南望以表白的方式开口,“五年前我和她有了第一个孩子,因为我的失误,导致我们分开五年。那是我活到现在,最后悔的一件事。知道真相之后,我一直想要弥补她,想要和她重修旧好。甚至在您让我在陆家与她们母女之间选择的时候,毫不犹豫地选择她们。我并不觉得,选择了他们,我就要放弃陆家,这两件事根本不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