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外面有这么多保镖,他还说要把我关在这里九个月。”时安对警察说道,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没有半点虚假。
警察也是看到了医院各处有安排的穿黑色西装的保镖。
“她是我妻子,最近精神有点不正常,所以才将她控制在这边,怕她出去惹事。”陆南望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着。
警察面面相觑,这是他家妻子犯病了?
精神疾病,好像确实有些难弄。
“你们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和他不是夫妻关系,他连结婚证都拿不出来!不信你们去民政局查,我和这位先生没有登记过。”时安条理清晰得反驳,一点都不像有晋精神疾病的人。
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清关还难断家务事。
时安却没有再理会陆南望,径直往门口走去。
陆南望扣住时安的手腕,“时安,够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在她耳边说道,他始终觉得他们两个之间还是有挽回余地的。
如果时安是觉得五年前他说的那番话是她心中多年的疙瘩,那么他现在做的一切,就是要信任时安,不让五年前的悲剧重演。
她现在所有的脾气,他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