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和表情已经来不及,时安看到了陆南望略显苍白的脸。
“怎么了?”时安本来是想叫陆南望下去吃饭,结果推开房间门就看到陆南望脸色格外糟糕。
“没事,就是胸口有点闷。”
“是旧伤复发吗?”时安紧张,说着就要脱陆南望的衬衫,记得今天早上的时候,他把胸口的纱布都揭了,时安只看到伤疤和枪眼。
按理来说应该好了,怎么可能还会疼?
“时安,别闹了啊!”陆南望不让时安解开他衬衫,这活像时安要扒了陆南望的衣服一样。
“我哪里是在闹,就是想看看你的伤口!你这样真的很让人担心!”时安没和陆南望开玩笑,表情严肃,非要看陆南望的伤口。
知道不让时安看,今天就是过不去了,陆南望就只能让时安将纽扣解开。
但时安看了,陆南望的伤口好好地,没有出血也没有怎么样。
不过那一长条手术疤痕,还是深深地刺痛着时安的心。
手,轻轻地放在陆南望的胸口,她手指凉,触到他滚烫的肌肤时,两人都像是有触电一般的感觉。
“疼吗?”时安双眼蒙上一层水汽,想着肯定疼,那么长一条伤疤,还有一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