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后,陆南望又觉得这似乎有什么不妥,领证了却不办婚礼,时安到底是受了委屈。
“好。”时安道,“其实有没有婚礼不是很重要,和你在一起又不是为了这一个形式。”
甚至到了现在这种状态,和陆南望有没有那一张结婚证,似乎都不太重要。
陆南望没回时安的话,只是将她拉到身边,“不行,该有的,一样都不能少。”
从求婚,到领证再到婚礼,那些普通夫妻会做的事情,他和时安都会做。
陆南望觉得自己免不了俗。
“好,听你的。”
“你这么听话,弄得我都有点不习惯。”
记忆中,时安总是不安分的,喜欢弄出这样那样的事情,并且他说什么,她鲜少听。
她有自己的意见,有自己的想法。
那时候还插着腰说:虽然你是我叔,但你不能左右我的决定。
他笑,看着她闹。
好像她越折腾,就越觉得生活有趣。
多年之后,陪在他身边的时安已经褪去当年嚣张跋扈的性格,变得懂事,变得会迎合他的想法和注意。
陆南望深深地凝视时安一眼,在她头上揉了两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