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痛苦绝望后的眼泪。
她像是垂死挣扎的鱼，终于获得了自由的气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洛恩曦，滋味不好受吧？”傅皓琛双手环抱胸前，冰冷开口。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仿佛地上倒着的女人是他不认识的一样。
心痛吗？洛恩曦泪眼婆娑的望着傅皓琛，这样一次次问自己。怎么可能不心痛，可是那又如何呢？她的心早就被傅皓琛一次次放在地上践踏，她早在傅皓琛跟前没有了自尊。
“洛恩曦，你觉得你很聪明是吗？以为真的没有人知道你做过的事情是吗？别天真了，你是谁，我又是谁，你做过什么，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次，我就看在奶奶的面子上放过你，但是你记住了，如果你再对夏暖做什么的话，我不会放过你。”傅皓琛斥道。
努力呼吸的洛恩曦，终于缓过了神，可是嗓子太疼了，发不出声音来，她只是直直地看着傅皓琛，眼里是百般情绪交织。
委屈，痛苦，绝望。
可是没有一种情绪，是傅皓琛能够读懂的。他的眼里只有何夏暖，怎么可能会关心她，在他眼里，恨不得掐死她。
洛恩曦今天晚上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从前说的种种根本算不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