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你该知道的。”
“凭什么我就该知道了？”
两人就这么幼稚地斗起了嘴，好像昏迷在他们面前的黎音不存在一样。
连一旁的张姨都看不下去了，催促道：“少爷、韩医生，齐小姐还没醒过来呢……”
韩熙彦这才正经了起来。
“不闹了不闹了，我要好好治病了。”
实在不是韩熙彦草菅人命。
而是在他眼里，黎音的命根本算不得什么。
太卑贱了。
韩熙彦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你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儿？”
楼司南额角的青筋已经在跳动了。
“韩、熙、彦。”语带威胁。
“得得得，我说还不行？”韩熙彦举双手投降，“她昏迷的时候是在你卧室对吧？”
楼司南颔首默认。
“全黑、一丝亮光都没有？”
“嗯。”
“这不就得了？很简单嘛。”韩熙彦一摊手，“幽闭恐惧症，在你那鬼屋似的房间待了一晚上，病发了呗。我还以为你得知道呢，你前不久没了的那个夫人不是也有这个病吗？”
对啊，黎悦也是有这个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