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司南对楼五比了比手势，楼五停下手中的动作。
楼司南松开黎音，关切地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容颜，“怎么样，如果受不了，你先出去，剩下的交给我来做。”
黎音摇头，扭头看向浑身是血的沈菲菲，勾了勾唇角。
血腥的场面她又不是第一次见过，孩子的流产，在监狱里受到的非人折磨，可比此刻的沈菲菲惨多了。
她一步步走向沈菲菲，直到对方被恐惧与绝望彻底包围，她才停下脚步。
“沈菲菲，你也走今天。”
沈菲菲哆嗦着身体，爬向黎音，抱住她的腿，祈求道：“梦梦，你要救救我，救救我。”
说着，一大口鲜血从她口中涌出来。
这么的可怜，是谁看了都会动容几分，可是黎音仍旧面不改色。
这种女人，不值得她同情。
“沈菲菲，你与唐墨缘狼狈为奸，夺我齐家家产，害死我爷爷，逼迫我离婚，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今天你是想一刀杀了我，然后把所有的一切抢回去，是吧？”
“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我告诉你，有今天，你活该，你死有余辜。”
沈菲菲头痛哭起来，忏悔道：“梦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