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其他的变化都不大。叶放很快找到他家。
“妈!”
往屋子里叫一声,叶放有些酸鼻。
这么多年过去了,一路走来,村子里除了别人家的厨房是泥瓦房,至今还住着泥瓦房的,只有他们一家。
“你是……”屋子里出来一个少女。
少女扎着两个辫子,穿得是明显比她纤细的身材大一号的校服,少女端着一个铁盆,水还热乎的冒气,可能是要洗脸。
“小妹?”
叶放试探性的问。
闻言,少女就怔在原地,“哐当”一声,她手里的铁盆摔在地上,毫不夸张,眼泪巴拉巴拉的从少女的眼角坠落下来。叶放急忙抱上去,兄妹就紧紧的抱在了一起,两个人,都兴高采烈地打着颤。
“妈妈在医院——”过了好一会儿,叶秀才吞吞吐吐的说。
叶放眉头皱皱,脑海不住浮现出那个身高一米六,体重一百六,总坚强的扛起一个家的身影:“是冠心病犯了吗?”
“不是……是……”叶秀不知道该怎么说,很快,拉着叶放的手,骑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小电驴朝着医院驶去。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