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饶了我们这一回吧。”见他这么横,这群孩子都扮起了可怜,哭着求饶起来。
“叔?”白帆摸摸自己的脸,心里还挺美。
自己竟然被人称呼“叔。”,这还是他自到西山镇以来,头一次听到。
见他们都承认了错误,白帆也就不计较了,为了让他们长点记性,用十分强悍的口吻训斥道:“你们几个兔崽子,再看到你们过来,非揍死你们不可。”
“不来了,不来了,打死也不敢来了。”这群少年纷纷求饶。
“滚吧。”白帆在他们屁股上挨个踢了一脚。
少年们捂着屁股,风似的跑掉了。
“叔?嘿嘿,老子长辈分了哈。”白帆美滋滋回了院子。
与此同时,在屋角的后面,一双雾气朦胧的美目,正远远地看着他。
其实在白帆刚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刘敏香就已经回来了。她躲在屋后面,想见他又不敢见他。
因为她心里清楚,白帆一看到她,肯定又会忍不住会提那出那种要求。
这几天刘敏香一直在纠结这件事,一直在和自己的理智作斗争。
当白帆威风凛凛地打跑这些捣蛋小子的时候,她差点忍不住,跑出来扑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