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他心里有些发毛,刚想出去瞅瞅,哪知就在这时,外面飘忽不定的女人笑声不见了。
过了一会,一首悠扬动听的小曲儿突然在他的窝棚外响了起来:“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淑狂图一醉……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依消得人憔悴……”
这个女人的嗓音甜腻之极,充满了古典韵味,带着一种哀怨的气息。
闭上眼睛,仿佛可以幻画出,一位身袭古装的少女,此时正坐在清灵的月下,边颂词浅吟,边黯然地遥想着远方的情郎恋人。
她的声音虽然悦耳动听,却又透出森森的鬼气,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让人有种跟着她的节拍载歌载舞的冲动。
白帆听得如痴如醉,这一首《蝶恋花》被她演绎的缠绵悱恻、情真意切,让人一听就忍不住想要落泪。
但白帆知道,晚上敢在山上唱歌,而且还唱这种鬼里鬼气的古风小调。
这女人,肯定非鬼即妖,绝非善类。
“谁?谁在外面?”白帆心惊胆战地问道。
话音一落,只听一个女人在窝棚外幽幽地叹了口气:“唉,公子不是一直想要奴家过来陪你吗?奴家今晚来了,而公子却又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