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地进了小店里,看到在座的那四个麻将友,“亚哈”了一声,兴致勃勃地走了过去:“又在打麻将呢?老子的小店都成了你们的棋牌室了,赢了钱,可得……可得分老子点,嘿嘿。”
这货一喝酒,嘴巴就没把门的,跟几个小辈没大没小地开着玩笑,哪里还有半点一把手的气势啊。
“我说我今天手气这么臭,净碰到一些碍眼的人……三万。”叶卿萍气呼呼地说着,将一张牌摔在了麻将桌上。
这女人刚被白帆臭骂了一顿,心里憋着一肚子气,又连输了三圈牌,说话便带着三份火药味。
王满堂一听不乐意了,板着关公似的大红脸,摆起了一把手的架子:“卿萍,你这是跟谁发脾气呢?一把手啥时候成碍眼的人了,嗯?”
“哎呦,一把手,人家哪里敢说您碍眼啊,人家说的是某个不开眼的混蛋小子呢!刚才把我气的,都想抽他耳光。”叶卿萍边洗着麻将,边笑脸陪着说好话道。
“啊哈哈!我就说嘛,本一把手爱民如子,德高望重,怎么会成为碍眼的人呢。”王满堂听着她嗲声嗲气的声音,心里的气立马又顺了。
他心怀鬼胎地站在叶卿萍的身后,眯着醉眼朦胧的眼睛,在她领口里溜视着。